寫詩,是年輕人的專利

2024-04-04 13:25:04 來源:網絡整理

有一個笑話:如果天上掉下一些磚頭,砸死十個人,那麼在八十年代,八個會是詩人;在九十年代,八個會是經理;在二千年後,八個會是總裁……

我初中開始寫詩,當時逆反,跟老爸吵瞭一架,題目叫《孤舟》。高中寫瞭首《秋•蒲公英》,語文老師修改後居然在《詩刊》發表瞭。此後,一發不可收拾,到瞭大三,在各類刊物上竟發表瞭近百首詩作,意外還獲瞭幾個獎。

為什麼我說寫詩,是年輕人的專利呢?不是說中、老年人寫的詩不好,因為寫詩的高峰時期,應在一個人走向成熟,與社會不斷沖撞的非理性階段。“四十不惑,五十知天命”,還用情緒化的方式去解決各種問題,恐怕本身就是問題瞭。

現在偶爾還寫“詩”,隻能叫“作”詩瞭。當然,我仍然討厭“老幹部體”的格律詩,削意象以求韻腳、求平仄、求字數,我始終幹不瞭。記得學生時代,初中時把人民文學出版社的各國代表詩人的集子都收齊瞭,高中時能背《李太白杜工部全集》,當然最喜歡的還是波德萊爾、龐德和北島、舒婷、顧城。每當遇到事情,總有句子從腦中蹦出,讓人如得魔怔,心有火燒,不吐不快,直至構思完畢,人才會平復下來。這種狀態,我中年穩定後很少再有瞭。

當然,無論什麼時候,如果出來的東西不能打動自己,就撕瞭吧。照格填字、大白活切行的遊戲更別幹,那與詩歌創作是背道而馳的,咱們不能以唐詩宋詞為偶像,不能拿汪國真作坐標,多少年過去瞭,對不?有些例外,就是數十年誦讀古文,能用古文思維的人。但如今,這種人才可能廖廖無幾。畢竟咱們能脫口而岀的,仍是大白話。

我為什麼想說這個事呢?今天翻抽屜,居然找到張詩稿,三年前記的。經歷瞭新冠疫情,早已看淡生死,怎麼還會風花雪月呢?但看瞭一遍,自己隻有一個結論:寫詩,是年輕人的專利。

既然是年輕人的專利,那麼有人把一些寫的失敗的拿去發表,去湊數結集,有什麼好批評的呢?隻能說名利心太重。當然,有人專挑那些次品去說事,就另當別論瞭,性質更壞。

詩是自己的,一經面世恐怕就成瞭大傢的。這也是優秀作品的生命過程。有人說好有人說壞,都是對過去的某一作品而言的。

有的人用政治術語去評詩,我隻能說,壞的不是詩,而是網絡流量時代。就用北島的《回答》作結吧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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